韋小寶是清朝初年康熙的一員悍將,官拜“撫遠大將軍”。雖然其本人正史不載,但是金庸老人家硬是從故紙堆里把他翻了出來,讓他的生平得見天日。 不過畢竟年深日久,其人很多事跡已經(jīng)湮沒在了歷史的長河中。雖然《鹿鼎記》也算韋小寶的一份成長史,不過畢竟是小說家言,有些地方頗為值得推敲。 西方有名家,曰弗洛伊德,擅觀人內(nèi)心。其一日,弗氏得《鹿鼎記》全本后,對韋小寶其人嘆為觀止,試分析之。后得一文,文采爍爍,震驚中外。 其文曰: 首先,韋小寶的童年經(jīng)歷,完全是一個性壓抑的典型范例。 韋小寶的出身并不好。他出生于揚州的一個三流*院當(dāng)中,母親也不過是個*女而已。據(jù)研究,嬰兒在出生后大約幾個月時,就會有隱約的性萌動。只是后來隨著外界環(huán)境的制約,這種性萌動會漸漸被壓抑下去,直到青春期的時候,再次爆發(fā)。 但是韋小寶所處的環(huán)境呢?很明顯,燈紅酒綠,充滿了性刺激和性暗示。在這種環(huán)境里,性萌動不是什么丟人之事,反而會被視而不見,甚至被鼓勵。此外,身處一堆*女當(dāng)中,性騷擾自然也是免不了的。所以,韋小寶的性驅(qū)動力,比之康熙年間的其他少年兒童,尤其是書香門第熟讀四書五經(jīng)的那批人,要強得多。 但是其外在環(huán)境,主要是韋小寶家境的貧苦,讓他完全沒辦法釋放這種性壓力:在他身邊的女性,說得上話的,只有韋春花一人而已。雖然其童年最基本的焦慮:俄狄浦斯情結(jié),對于韋小寶這個有母無父的人來說并不存在,但是強大的中國傳統(tǒng)社會壓力,仍然讓他不敢將性幻想的對象放在母親身上。換言之,韋春花是絕對不能碰的女性代表。 不能碰,但是又充滿著吸引力……這就決定了,韋小寶對于年齡偏大的女性會存在一種莫名的好感。有人認為,蘇荃代表著神龍教的權(quán)勢,從洪教主手里搶到蘇荃,意味著韋小寶在“小丈夫不可一日無錢,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(quán)”這條路上的轉(zhuǎn)變。但其實,這不過是韋小寶童年時性渴望被壓抑的結(jié)果。
此外,韋小寶一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真小人。為何如此?究其原因,也同韋小寶沒有個確定的父親有關(guān)。就像剛才所說,雖然不存在俄狄浦斯情結(jié)了,沒了那種被閹割的恐懼,但同時,韋小寶也失去了畏懼兼崇拜的對象。 父親,對于童年的孩子,尤其是男孩子來說,有著一種特殊的意義。一方面,他與孩子爭奪母親,是孩子的天然“敵人”;另一方面,他又是一個成熟的男性,代表著一個無法跨越的高峰,一個孩子將來成長的方向。他就像一個永遠也無法打敗的敵人。男孩子一方面仇恨他,以超越他為動力,另一方面又崇拜他,以超越他為目標。 韋小寶的生命里,缺乏這樣一個“父親”的形象。所以在長大以后,他會情不自禁地把感情投注在陳近南身上,當(dāng)陳近南死去時,他會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其實從陳近南身上,還沒來得及學(xué)到該如何與“父親”相處。 但已經(jīng)晚了。韋小寶的個性已經(jīng)定型:他就是個不知道該如何與強權(quán)、強勢對話的人。當(dāng)然,這點給他帶來了很多益處:比如說康熙欣賞的就是這種“朋友”式的關(guān)系。韋小寶不像其他人那樣,把康熙放到高高的神壇上,反而把他當(dāng)成一個平等的個體。殊不知,韋小寶因為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,根本就不會把人放在“神壇”上去崇拜,他有自己的交往模式。 在韋小寶的一生里,他似乎從來也沒真正從內(nèi)心崇拜過誰。他身邊的人,無論年紀有多長,都被韋小寶拉成自己的同輩人,洪教主、吳三桂、康親王、海大富……都是如此。 還有,韋小寶究竟是沒有廉恥,還是個性解放的先驅(qū)?
其實這個問題,看從什么角度說。如果從本我、自我和超我的角度進行解釋,韋小寶既不能算沒廉恥心,也不能說是性解放。只能說在他的成長經(jīng)歷里,社會觀念這一塊給他的影響,與眾不同。 本我代表著無窮無盡的欲望。在這點上,韋小寶的欲望并不比康熙年間的普通人更多。但韋小寶的自我,對本我的約束要少得多。在他看來,******的標準可能就是活下去,然后娶很多的老婆,賺很多錢。他的道德水平,如果做心理測量的話,會發(fā)現(xiàn)處在一個低水平上。但是他內(nèi)心深處三者的統(tǒng)和程度,會比其他人高很多。 比如那個帶韋小寶進江湖的茅十八,打架時會顧忌到很多東西。他的本我想生存,自我為了生存而想辦法,但是超我很嚴厲地指出:要做一個有風(fēng)度的武士。最后的結(jié)果就是,他被韋小寶用不光彩的手段救了,卻仍然甩了韋小寶一巴掌。 在關(guān)于娶老婆的問題上,韋小寶可沒有茅十八那么多的心理斗爭。他的本我象征著欲望,在自我層面,為了能娶丫環(huán)、師姐、公主等等,想盡了辦法。在超我上,他沒有一個很嚴格的道德標準,反而是說:不管你嫁了多少次,只要你最后嫁給我,就是我的勝利。 這種低水平的超我,來源于哪里?只能是來源于那個揚州城的三流*院。 韋小寶其人,歷史脈絡(luò)清晰。從他的成長經(jīng)歷里,其實可以看出很多東西?!堵苟τ洝芬粫?,并沒有完。我們?nèi)匀豢梢匝刂ヂ逡恋碌睦碚?,慢慢向下推? 韋小寶會去做官嗎?不會。他不知尊卑,特立獨行,在官場上混不下去的。 韋小寶會去經(jīng)商嗎?很難。他的成長背景教給了他小聰明,卻沒給他大眼界。 韋小寶會真的去開個大*院嗎?估計也不會。他只是長于*院,卻并不是管理人員出身。 最有可能的結(jié)果,或許就是他把自己的七個老婆派出去管*院、做生意、當(dāng)官,而自己則出去天天喝酒、打牌,找老人家下象棋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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